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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一篇散文

来源:www.nbmjn.com   时间:2022-05-28 07:35   点击:69  编辑:文枫   手机版

好望角文/连俊超 老人划着船向岸边驶来。我踏上船板,船身晃荡了几下,荡出去一层层细密的波纹。 我回头朝岸边望去,老人问:“岸边像什么?”我盯着那个凸出的尖端,想给老人一个精当的比喻。 他乐呵呵地说:“非洲好望角!”我愣住了。 老人脸上流露出一丝诡秘的笑:“跟好望角长得一模一样!” 我不解地问:“您到过好望角?” 老人呵呵一笑:“非洲那个我倒是没去过,但我现在不整天都在好望角吗?”他将目光送到了远处的河岸。 河水哗哗地响。河上无风。芦苇丛簇挺立。“我小的时候,在一本地图册上看到了这个地名。当时我就想,长大后一定到好望角,看看那里到底是个啥样子。可我连小学都没读完,日本鬼子就扛着枪进村了。人们四处逃难,我和爹娘跑散了。后来,我就参军打鬼子、打老蒋,差不多把山南海北都跑遍了。那本地图册一直揣在怀里,行军或休息时总把手放在胸口摸一摸。”老人说着,掏出一本面黄肌瘦的小册子——中间破了个圆圆的洞。有一页折起一角,翻到那页,好望角的浪潮就从灰黄粗糙的纸页上拍打了出来,我似乎闻到了咸腥的海浪气息。 “这怎么破了一个洞啊?” 老人笑了笑,眼角的皱纹亲密地挤到一起,说:“鬼子枪子打的,还在我肚子上打了一个洞。”老人微笑着摸了摸小肚子,“解放后我买了很多书,我想,只要把书念成了,迟早会被国家派到国外学习。可书没读多少,又是‘革命’什么的,干脆不念了。这辈子就没有念书的命。那年我托人说了个媳妇成了家。我想,这好望角啊,它就在这张书页里,世上压根儿就没有!”老人向远处望了一眼,“可后来我儿子非说,好望角就在非洲南端。” “你儿子?”这时,一只白色水鸟从芦苇丛中飞来,落在了我们的小船上。老人伸手抚摸着,呵呵地笑了起来:“是啊,后来有了个儿子。不光我儿子说有,连这家伙也呱呱叫着,一个劲地说‘有’呢。”水鸟果真朝他吆喝了起来。老人从口袋里抓出一把米粒,丢在船板上。水鸟啄了一阵,在老人头顶飞旋了两圈,飞回了芦苇丛。那里传来了很多鸟嬉戏的鸣叫声。 老人激动地说:“儿子很争气,考上了大学,后来恰好到非洲工作。那次他差点就把我接过去看好望角了。”老人的手微微颤动了一下,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呼了出来。 河上起了一阵风,吹得芦苇沙沙地响。老人轻轻地摇了摇头:“他在非洲被当地人给绑了。老婆子一听就晕了过去。她在床上躺了半年,我想了各种办法骗她,可她就是想走了,谁也拦不住。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命。”老人的讲述纯净如清澈的河水。“老婆子一走我就觉得院子太大了,就像穿了一条肥裤子一样老是那种松松垮垮的感觉。有时候又觉得院子太小了,压得我胸闷。那天我走到村外,在河边一直坐到傍晚。日头把整条河照得黄灿灿的,我跳进河里,游了很远。回头一看,他娘的!河岸跟地图册上画得一模一样。这不就是好望角吗?我盼了一辈子好望角,竟在家门口找到它了。我哇哇地叫喊起来,让老鼻涕眼泪也痛快了一回……”老人哈哈笑了起来,笑声随着波纹微微荡漾。“现在我啥也不想了,我划划桨,喂喂鸟,整天都能看到好望角,自在得很!”老人的脸庞像天空一样明净而深远…… 夕阳正红,映得老人满身古铜色。(选自《读者》2009年第5期)【二】优雅的离别文/梅玉荣 2008年岁末的一天,开心辞典节目现场。与王小丫对坐的是一位有着美丽卷发的时尚女子,她一脸笑容,正在认真答题。 她叫臧涛。答题过程中,通过小丫的介绍,我了解到这样的情况:33岁的臧涛不幸患上乳腺癌,做了乳腺切除手术后不久,丈夫与她离婚。在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打击下,她没有放弃,一直坚持化疗。然而到了2008年底,癌细胞已经残忍地扩散。坐在台上的她,生命已开始倒计时!然而,就是这个美丽而坚强的女子,那么从容与淡定,她毅然放弃治疗,并做出了一个让人敬佩的决定:捐献自己的眼角膜。 臧涛顺利答对六道题目之后,获得了央视送的一份大礼:一台小巧的笔记本电脑,她把它送给自己年仅十岁的活泼可爱的儿子。在节目现场,她与答应为她做角膜手术的姚小明博士见面,并当场签署器官捐献协议书。她的举止落落大方,笑容优雅从容,丝毫看不出是个重症患者。臧涛表示,如果可能,她希望自己的眼角膜能够移植给一个小孩子和一位老年人,她说,小孩子的生活刚刚开始,需要光明,而老年人能在有生之年看见世上的一切,心中不会留下遗憾。 当小丫赞叹她的头发漂亮时,她笑着说:“前一段化疗时,头发掉得一根都没有了。重新长出来后,我立即去烫了头,我要让自己漂漂亮亮地走。”“我要让自己漂漂亮亮地走”,这句话,让现场无数观众下泪,也让电视机前的我,悚然动容,鼻子发酸,眼睛湿润。 她说不希望节目现场哭哭啼啼的,但小丫仍是数次哽咽,眼圈发红,小丫动情地说:“看看臧涛,看看我们自己,换个角度想,生活中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呢?” 自始至终,臧涛都保持着甜美的微笑,坦率地谈论自己的病情,表达自己的心愿,并与自己的亲友团亲密地沟通。仿佛她与小丫所说的其实是别人的故事。相反,在观众席上,有无数人不停地悄悄抹去眼泪。 我们见证了一个美丽女子与这个世界从容的道别。她优雅的黑边眼镜,她时髦的俏丽卷发,用一种无言的魅力,征服了数万观众。 旧年与新岁交替之际,一个倒计时的生命,为我们留下一个优雅而深沉的话题。【三】总与一缕炊烟有关文/江湖一刀 ①写下这题目,仿佛又看到母亲从一缕炊烟中走出来,用树皮般粗糙的双手,拍打掉衣服上的灰尘,理净发丛里的草渣,然后静默在老屋的矮檐下,像一只窝旁守候的老鸟,若有所待地张望着村前的小路。时间往往是黄昏,彩霞满天;或傍黑,薄幕冥冥。父亲还在田地里劳作,我和妹妹走在由学校回家的路上。那时,最迫切的愿望,便是能望见自家屋顶上的炊烟——那甜暖的香,再远,也能点亮我们的眼睛和脸庞。 ②母亲等饭熟了,就在夕光薄岚里,在飘散的几缕炊烟中,默默地守望着。偶尔,也柔柔地喊一声:“吃饭了噢!”那极富母性的音韵,拖得长长久久,悠悠扬扬的,若唱歌一般甜软,轻柔。 ③其实,母亲所能煮的,也就只是“饭”而已。自每年春三月下秧,到秋八月才有新谷入仓。在这段漫长的青黄不接的日子里,一天三顿,翻来覆去的,都只是红苕稀粥,或稀粥红苕。清肠寡肚的,吃得让人烦厌了、诅咒了,却还是要吃,得吃。有时,就忍不住要冲母亲撒气。每到这时,母亲总是默然无语,仿佛她真是不该只煮出这样的饭食。 ④虽然如此,粮食却仍不够吃。吃饭时,母亲总是先给我们盛上满满一大碗,再舀自己的。母亲也总是坐在靠近灶屋那“挂角”(方桌的四角)的位置上。捧了碗,慢腾腾地举箸援筷,似乎在品尝美味,又似乎难以下咽。每看到父亲或我们的碗空了,便抢着去给我们添饭。倘若锅里也没了,脸上就又是一丝愁苦和讪然,沉重得令人至今难忘。那时,母亲最大的快乐,或许也和我们一样,就是逢年过节。因为,她终于能给我们煮出一顿好吃的饭菜来了。饭菜终于上桌了,母亲便会兴奋地宣布:“开饭啰,开饭啰!”那时,母亲总是很少动筷,而是凝望着我们,嘴里喃喃着,说:“真想天天都能这样!” ⑤终于能够天天都那样了。我和妹妹,却不能天天都吃到母亲做的饭菜了。我到外地求学了,然后工作了,成家了。妹妹也到异乡打工,然后出嫁了。母亲仍在老家,里里外外地忙碌着,一日三餐地烧火做饭。我们偶尔回家,母亲总要亲自下厨忙乎。饭菜自然丰富多了,母亲脸上,却依旧常有黯淡和讪然。父亲来信讲,你妈每顿饭都要念叨,不知娃们吃饭了没。父亲又讲,家里杀了猪,心舌肚都留着。你妈说看啥时能回来,她做给你们吃。 ⑥“又见炊烟升起……”每听到这歌声,都恍惚觉得,有一缕缕绵绵的炊烟,在眼前袅袅地飘升起来,那淡蓝淡蓝的烟里,满是最平常的人间气息,朴素、温暖、芳香,叫人莫名地感动、惆怅。眼睛里,也禁不住一阵潮湿,依稀看见,我苍老而慈蔼的母亲,正站在老屋的矮檐下,站在一缕缕炊烟的背景前,远远地望我,暖暖地喊我。 ⑦那炊烟,我想,该就是母亲生命的光束了。而它,我知道,也正是我生命的初源。【四】天涯明月心文/张世普 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他这一走,就是5年。 母亲看着大学毕业的他许久也找不到工作,脱口说出:“你太让我失望了!”满腹委屈的他夺门而出,暗暗发誓,一定要为自己找到未来。 他其实并不怨恨母亲,只是想向母亲证明一下自己的能力。在都市拥挤的求职人群中,他几乎迷失了方向,那种无助的感觉时常像丛生的野草一样缠绕着他,吞噬着他的自信。始终磨灭不了的,只剩下一定要让母亲惊喜的那个信念。一年后,他终于寻到一个时机,是一家国际公司征聘出国劳务人员。 他也曾拨通家里的电话,传来的是父亲沙哑的声音,父亲只是一再说母亲很想念他,希望他能早日回家。他对母亲说在这里生活得很好。他加薪时兴高采烈地第一个告诉母亲,母亲只是沉默。 当他成为分公司经理,拿到了绿卡的时候,时间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4年多。 离中秋节还有两个月,父亲打来电话:你回来吧,当初你母亲是无心的,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儿子会因为一句责备而离家出走,而且一走就是将近5年。不到50岁的她,现在已经白发斑斑。你回来吧,你母亲已经后悔了,无论如何也想见你一面。忽然,他的心一阵阵地抽搐,仿佛被刀片划过。只向父亲说了一句我会回去的,就已经泪流满面。 第二天早上,公司老总打来电话,说是近期海上天气不好,让他提前发货。他高兴得差点跳起来。可是船长却说,海上风浪大,很危险,可他不在意。 海上风浪比事先想象的还要大,航行得非常艰苦。中秋节那天,船终于快要到达港口了,城市的容颜在他视线里越来越清晰。然而,货船的发动机突然熄火,船长非常遗憾地告诉大家,修理好货船至少需要一天,中秋节这天看来大家要在船上度过。 明月初升,徐徐的海风,夹杂着淡淡的泥土味,迎面吹来,就像母亲的掌心,如此温暖。此刻,他真的好想立刻见到母亲和父亲,可是海水却生生阻隔着去路。突然,在人们的大声惊呼中,他跳入海中,游向岸边。皎洁的月光被粼粼的浪花,撕成了瓣瓣的碎片。 终于,他看到岸边码头上两个身影,他知道那一定是他的父母亲。精疲力尽浑身湿淋淋的他爬上码头,与母亲、父亲紧紧拥抱在一起。这是多么美好的瞬间,可是却经历了那么多艰辛的打磨。他不过是想证明自己的能力,没想到,代价是母亲和父亲鬓边早生的白发。那一刻,他才明白,激情绚烂夺目,只是瞬间,明月静默无边,却能永恒。【五】铅笔头下的坚持文/蒋平 他是一名大学青年教师,但却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讷于言而敏于行的性格,让他有着凡人所不及的奇思怪想。他为此养成了一个不良习惯:手心随时握着一支铅笔头,兴之所致,会将所思所想随手记下来,从他的办公室、家庭到实验室,到处都有他“信手涂鸦”的杰作。曾经一度,他被人形容为全校“最不讲究的人”,闹下了不少笑话,这些笑话甚至直接影响到他后来的工作。 进校第10年,他40岁,完成了一个很重要的设想,这也是他10年“涂鸦”思想的结晶。当他将设想课题提交学校之后,却遭到了一场无情的嘲弄。大伙都说那是他铅笔头“涂鸦”出来的异想邪说,毫无研究价值可言。别说拨给他科研经费,大伙还要他倒贴卫生费呢。学校不支持,就意味着多年的心血泡汤。这位青年教师不甘心,他决定不改初衷,克服种种困难,又费去了10年的时光,终于做完了自己课题的初步测试,并且通过朋友,将测试成果递交到美国国立研究院。一开始,研究院对他的测试成果很感兴趣,但派人到学校一调查,得知他那些铅笔头“涂鸦”的故事,立刻对其人其事失去了信任。这样,他20年的心血,因为一只小小的铅笔头,又一次被束之高阁。 一次次被“铅笔头”捉弄,他还是没有气馁。相反,这许多年细致入微的研究,使他越来越清楚自己研究成果的价值。得不到学校和研究院的资助,他便自己想办法,经过东凑西借,自筹资金对试验成果进行了进一步的完善。4年之后,他再次向研究院递交了已经成型的报告,这一回,研究院不仅批复了他的申请,还向他的“铅笔头”事件表达了歉意。在研究院的支持下,他的成果很快应用于实践。两年后,他在一只小鼠身上试验获得成功。到2007年,这项研究成果被应用于“基因靶向治疗技术”,他因此获得了当年的诺贝尔生理学奖。他,就是美国科学家马里奥•卡佩基。这一年,他已是年届七旬的老人。 蜂拥而至的记者来到卡佩基的办公室,发现他手心还捏着那只给他带来灵感和幸运的铅笔头。言谈之中,卡佩基聊的最多的,不是他的成果,也不是他的荣誉,而是延续了30多年的铅笔头的故事。 (选自《中国国门时报》)【六】我对善良没有免疫力赵功强 戴蒙德是一个独行大盗,因为他的手段非常高明,而且擅长易容术,心理素质又超出常人,所以从来没有失过手。 这一次,戴蒙德的目标是法国珠宝商朱利安。他在那里发现了一个保险柜,尽管戴蒙德打开过各种保险柜,这一次几经周折却无能为力。他决定明晚接着行动。 次日深夜,戴蒙德再次试图打开那个保险柜,结果仍然是无功而返。当然,他没有打退堂鼓。多年来,他一直是一个未逢对手的高手,他经常感到孤独,有一种高处不胜寒的落寞。 那个棘手的保险柜在第三天深夜终于被打开了。可是,里面的钱财并不像想象中的那样多得惊人。里面除了一大笔还算可观的现金、支票外,还有一张名单。 这张名单是做什么的?它究竟有多重要以至于被朱利安放在那么坚固的保险柜里?后来,他得出了一个结论:名单上的这三十多个人应该都是和朱利安个人利益密切相关的人,可能是他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或者是政府高官。 戴蒙德有点感激朱利安了。因为名单上每一个姓名后面都注明了地址,无意中为戴蒙德指明了下一步行动的目标。接下来,他将光顾名单上的那些富豪或者官员。他有理由相信,这次巴黎之行,他将满载而归。 循着地址,戴蒙德前往第一个人的住处。可是,他惊异地发现,自己后来竟然站在贫民区的一间简陋的房间里。里面没有几件像样的家什,更没有他感兴趣的保险柜。 满怀狐疑的戴蒙德按计划来到了名单上的第二个家庭。他发现自己进入的同样是一个贫寒的家庭。他呆在那里,很想马上搞清楚那张名单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就在他准备离开这家的时候,他在一张桌子上看到了这家孩子的一篇名为《我最感激的人》的作文: “我的家很贫穷……妈妈患有艾滋病,我们兄妹都不可能再继续求学……一个叫朱利安的叔叔每月按时给我家寄一笔钱……我们现在的成绩都非常好……” 戴蒙德的心被深深刺痛。那个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疑惑,他怎么也没想到,竟是这样一个答案! 戴蒙德重新光顾了朱利安的家,不过这一次他的心情同前几次来时都不一样,甚至他从事这种职业的三十多年中从未有过这样的心情。他将从朱利安的保险柜里拿走的东西——现金、支票及那份名单连同自己的一部分钱都放了进去。这是他入行以来唯一的一次妥协。 戴蒙德不久之后被警方抓到,因为他在归还的东西,还有他自己的钱上面留了指纹。 戴蒙德被判处终生监禁,但是他对采访自己的媒体说,他并不后悔!他说:“如果分析我失手的原因,我只能说,我对善良没有丝毫的免疫力!”(选自《时代青年》2008年第12期)【七】冬天的温度文/郑向奎 冷空气突袭,天气骤冷,居民纷纷换穿冬衣。行走在城市街头,满眼都是臃肿的路人,似乎突然之间,街道也变得臃肿起来。裹着厚厚的羽绒衣,行人依然紧缩双手,步履匆匆,不乐意长时间待在户外。 中午,我接儿子放学,回到小区,见保安身穿大氅,像一尊挺立的石雕守卫在门岗前。儿子问:“他们不冷吗?”我说:“没有人不感觉到冷。”“他们为什么不躲进屋?”“这是他们的工作。”我回答。儿子沉默了。依往日习惯,儿子会有谢谢之类的话,今天却没有。 走出门岗不远,一阵冷风袭来,为避开风的凌厉,我扭回头,恰巧看到风掀起了保安的衣角,保安的大氅下,套着的竟然只是薄薄的一件毛衣。 回到家中,儿子把他的玩具一个个藏进被窝,我问儿子捣什么鬼,儿子说玩具也怕 冷,给它们保保暖。一会儿,儿子说:“爸爸, 给保安送些衣服好吗?”我的心颤了一下,我故意问:“那么多保安我们送得完吗?”儿子又说:“小区也有很多人啊,每人送一件,他们能穿很长时间呢。” 我答应了儿子,从衣橱找出去年的保暖内衣和羊毛衫,陪着儿子走出家门。来到楼下,我让儿子去送,我站在楼角远远看着。儿子双手捧着衣物,走到保安身边,用双手举起。保安愣了,他弄不明白儿子做什么,但是很快,保安接过衣服,夹在胳膊下,空出一只手,庄重而严肃地给儿子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儿子回到我的身边,像完成一件艰巨任务似的欢快起来。下午送儿子去学校时,从保安的眼神里,我读出一种感动。 下午放学,儿子从学校里带出一个50厘米长宽的纸箱,上面写着:“天冷了,他们却站在寒风中!”回来的路上,儿子担心折坏了它,双手一直捧着纸箱。回到小区,儿子用双面胶粘在纸箱背面,把它贴在门口高处,用手压了又压,保证不被寒风吹掉才回去。 第二天,我们路过小区门岗,十几名保安列出整齐的队列,由保安队长带领着,齐刷刷向我和儿子敬礼。保安队长说,一个晚上,他们就收到小区居民送来的几百件衣物,三年也用不完啊。感谢,感谢,实在感谢。他紧紧握着我的手,十分激动。 去学校的路上,寒风依然。我问儿子还冷不,儿子说,天冷,我不冷。(选自《新民晚报》)【八】最后的阳光邹扶澜 1923年春天的一个午后,一位中年男子神情疲惫地走在柏林的一条大街上,他患有严重的肺痨,生命对他来说已经所剩不多。 一个小女孩坐在地上,哭泣声引起了他的注意。小女孩丢失了心爱的洋娃娃,那个洋娃娃是她用积攒了一年的零花钱买的。 男子摸了摸口袋,他居然连一分钱也没有带,只好哄她说洋娃娃没有丢,可能是到别的地方玩去了。小女孩不听,仍旧哭。 男子皱着眉。突然眼睛一亮,说:“洋娃娃要是过几天还没回来,她就会给你写信的。” “给我写信?”小女孩止住了哭,好奇地看着他。“是的。”男子笑着点头。小女孩露出了笑脸。 几天后,小女孩果然收到了一封信。信里,洋娃娃详细地向她描述了自己在哪里玩,沿途都有什么美丽的风景。她读着,觉得真是神奇极了。 以后,每隔一周,小女孩都会收到一封信,这些信在她的眼前展开了一个神奇的梦幻般的世界。 可是,两个月后,“洋娃娃”再也没有来信,好像突然消失了。小女孩收不到洋娃娃的信,整天哭哭啼啼,饭也吃不进去。 一天,一个中年女子来到小女孩家,拿出一封信。信仍是“洋娃娃”写的——熟悉的笔迹,调皮的口吻。小女孩捧着信,感到惊奇万分。 女子是男子的遗孀,她在整理丈夫的遗物时发现了这封未及寄出的书信,所以就按照信封上的地址找了来。 小女孩的妈妈抱过小女孩说:“孩子,你知道给你写信的人是谁吗?他就是大名鼎鼎的作家卡夫卡啊!” 几年后,小女孩长大了,从课本里,第一次看见卡夫卡这个名字。带着好奇,带着一点点激动和困惑,她开始慢慢走进他的文字世界。那里是如此的广博和深奥,她已经朦胧地感知到那是一个让她钦敬的人了。 20岁时,女孩已经读完了卡夫卡的所有著作,再后来,她开始研究他,揣摩他,写了很多关于卡夫卡作品的论述。她在报纸上开设专栏,出版专著,她演讲、游说,为卡夫卡作品的推介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 40岁时,已成为大学副教授的她接受了一家报社采访,当被问及为什么对卡夫卡的作品情有独钟时,她谈起了30多年前那个午后,谈起了那个洋娃娃的故事。 她说:“伟大的心灵产生伟大的作品,当我能慢慢品味出那个善意的‘欺骗’背后蕴藏的大爱和无私时,我就知道,我的生命从此再也无法和一个人的名字分开了。那与其说是一些书信,不如说是一个濒临死亡的人给予一个孩子的最好礼物,给予这个世界最后的阳光和温暖。”(选自《今晚报》)【九】遭遇“小刁民”顾亚红 经过两轮筛选,我终于杀进了决赛。听说决赛的地点定在启东中学,我就祈祷:千万不要让我遭遇6班。可哪里想到,一个年级三十几个班呢,抓阄时偏偏那么巧就让我抽上了6班。 我跟在评委孙老的屁股后面,低声下气地求他:“给我换个班行不?”孙老威严地咳嗽一声,说:“凭什么你要搞特殊化啊?” 我硬着头皮上了6班的讲台。比赛的课题也是临时抽签定下的——《对不良诱惑说“不”》。上课之前的15分钟,可是关键得很。有经验的赛手会利用这段时间与学生沟通,营造氛围。我却手忙脚乱的,我慌。我尽量不去看讲台下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这个小刁民。 小刁民还举了手,说:“老师,我有个问题想请教您可以吗?我的妈妈迷上了网络游戏,经常通宵达旦地玩,您说说,有哪些好办法可以帮助她,让她也能对不良诱惑说‘不’?” 这个大胆的刁民。不能露怯。我迅速把球踢出去:“这位同学问得好。我们一起来帮帮这个同学的妈妈好吗?” 学生们很踊跃,出了好多主意,我有些得意,问小刁民:“同学们出了这么多主意,你觉得如何?” 我希望小刁民来两句场面上的感激,就此偃旗息鼓,我甚至做好了进入下一环节的准备。可小刁民说了:“我不满意。就拿那位同学说的避开诱因法来说吧,对一般人可能会有效果,但对我妈妈来说,却没有作用。我把妈妈的游戏软件放到回收站,她点还原所有项目,又玩开了。我清空回收站,她又去网上下载,甚至把以前删除的文件再找回来。” 我开始冒汗。这时,有个同学发言:“看来你妈妈的游戏毒中得还真深。抵制不良诱惑的方法不是还有联想后果法吗?让你妈妈想想迷恋网络游戏的后果嘛。” 小刁民回答:“我妈说了,她忙完工作忙家务,也就剩这点乐趣了。如果连网络游戏也不让她玩,后果是了无生趣。并且还威胁我和爸爸,谁不让她玩,她就提前进入更年期。这个联想后果法,对我妈也没效!” 又有同学站起来,建议用专时专用法,严格分配时间,规定好学习时间、锻炼时间、娱乐时间、休息时间。这样就可以抵制不良诱惑啦。 小刁民嘿嘿一笑,说:“我妈说了,她的学习内容就是网络游戏。还振振有辞地说,她从玩斗地主中,学习到输与赢的辩证关系。她说她的锻炼内容也是网络游戏,因为玩游戏能锻炼眼耳手脑并用的能力。” 就听学生们笑:“你怎么摊上这么个赖皮的妈妈啊?” 小刁民又笑:“就这个妈,还准备教育我要对不良诱惑说‘不’呢。哼,先把自己管好了再说。” 下课铃声响起来的时候,满头大汗的我对同学们鞠了一躬:“谢谢你们给我上了一课。我一定痛改前非。”学生哗然。我指着小刁民,说:“她是我的女儿。我就是那个通宵达旦玩游戏的妈妈。” 比赛的结果是,我拿了一等奖。众评委说,这堂课,真实。(选自《扬子晚报》)【十】辅导班文/李瑞芳 那天,我去接上小学二年级的女儿,还没有走到学校门口,就有一个女孩拦住我,递给我一张传单说:“您好,我是成功辅导学校的,如果您希望孩子在学习上很快取得进步,不再感觉到学习的枯燥和吃力,请让孩子来参加我们的辅导班,优秀教师讲课,可以先免费试听。” 我接过那张红红绿绿的传单,说:“谢谢,我女儿学习很优秀,一点也不感到枯燥和吃力,相反,很喜欢学习。” 她听了赶忙说:“就因为孩子优秀,所以更不能放松,可以让她参加我们的天才培训班,绝对把您女儿培养成出类拔萃的尖子生,保证将来能进市重点中学。” 我向来对“揠苗助长”的所谓天才教育比较反感,冷冷地说:“我倒不奢望我女儿成什么天才,我可不想剥夺她童年的快乐,让她变成学习机器。” 她连连点头,说:“有道理,孩子拥有一个美好的童年比什么都重要,不能光是学习。要不您给孩子选个特色班,有电子琴、二胡、古筝、葫芦丝、绘画、书法、朗诵、表演,让孩子接受接受艺术的熏陶?” 我皱了皱眉头,说:“这些都要看她个人的爱好,不能强迫她学习,否则就没有了乐趣,反成了负担。艺术不艺术无所谓,我倒关心她的身体,只要能健康快乐就好。” 她马上冲我伸出了大拇指说:“如今像您这样开明的家长还真不多,说得太对了,孩子的健康比什么都重要。所以我们特开设了舞蹈、跆拳道、街舞、旱冰、乒乓球等培训班,既可以强身健体,还可以锻炼毅力、培养气质呢!” 看她还想再说下去,我马上往学校门口做了个招手的姿势,喊了一声:“爸爸在这儿呢!”赶紧逃也似的走过去了。只听她还在背后追着喊:“可以免费试听,记着带孩子去啊!”(选自《扬子晚报》,有改动)

遥远的母爱(一) 不曾想到,我与那个给了自己身体的人第一次握手,也是最后一次握手,竟是如此短暂,短暂到人之将死、回光返照的一刹那,短暂到今生与来世相隔的一瞬间。 她那骨瘦如材的身躯已经不能再自主地挪动了,青紫的面容已无从相识,唯有那双深凹的眼睛灼灼逼人,直勾勾的望着我,仿佛要把我一口吞掉,我看不出那是怨还是怜。 她已经奄奄一息了。我是被父亲强行拽到了她的跟前的。她的床前已经集聚了很多的人。 “你叫她一声妈吧!她想听”。我从未谋面,同母异父的妹妹在一旁请求我。 可是,我的嘴唇没有动,感觉也好像不会动了,那一声“妈”始终没有叫出口。此刻,我的脑子在飞转,极力搜索着母亲给予我的爱,哪怕一点点的爱都行。可是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没有搜索到我想要的东西,没有搜索到让我能启口叫妈的开关。是啊,42年的母女恩怨岂是叫一声“妈”就能了结的啊。“妈妈”这个世界上最亲切的称呼,对我来说似乎太遥远了。“母爱”这个世界最令人向往的字眼,对我来说却是那么的陌生。 看着眼前的她,我的脑子仍然是懵懂的。这就是我的母亲吗?这就是我的亲生母亲吗?对一个亲生母亲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这仅仅是第三次。此刻,我看着眼前已经进入冥冥世界的她,极力搜寻着那两次接触到的她。 (二) 我的童年是没有母爱的童年。 还是在我不懂事的时候,母亲就弃我和我们这个家而去了。我跟了父亲,弟弟随了她,从此,母亲这个概念在我的记忆里,就已经消失了。没有记忆挺好,否则,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要在梦中哭过多少次,念叨多少回?我懂事以后,邻居的阿姨们,断断续续地将此事告诉了我,并且帮我指认了她,然而,我们却从来没有说过话,她也未曾找过我。 都说女儿是妈妈的小棉袄,我不知道。因为我既没有这样的小棉袄,也没有人把我当做小棉袄。我不知道小棉袄有多么的温暖,只知道我的小棉袄从来都是又单又小又窄。当别人还依偎在母亲的怀抱里享受着母爱的时候,在我懵懂的心里似乎还没有羡慕,还没有嫉妒,只是感觉我的母爱在很遥远的地方,一个让我触及不到的地方。母爱,这个世界上最伟大、最无私的爱,太吝啬于我了。没有母亲的抚摸,没有母亲的拭泪,有的只是那永远暖不热的小被窝,那双露着脚丫子的小棉鞋和那颗孤单恐惧的小心灵。 就这样,在我幼小的心灵中就产生了对母亲的怨恨,一个不能让自己原谅的恨。 (三) 第一次和母亲接触,是在我上初中的时候。 那是,由于家境并不宽裕,十三、四岁的我已经懂得怎样为家里分担忧愁了。每到夏季的星期天,我就会骑上家里那辆双脚够不着脚踏的加重自行车,和小伙伴们一起,跑到几十里以外的偏远乡村卖冰棍,这样可以卖个好价钱。 有一次,我到一个镇上去赶集,集很大,人也很多,那天的天气也特别的炎热,临近中午,我带来的300根冰棍很快就卖完了。我这个乐啊,因为这样,我就可以赶回家里吃饭了,虽然,集市的饭摊上冒着热气腾腾的蒸汽,散发出诱人的香味,但是,我还是缩了缩馋脖,咽了咽口水。不忍心花去一分钱。我推着车,快步向村口走去。 突然,我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她! 不知为什么,每次见到她。我都有一种恐慌,总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但是,这一次没能躲的过。 “喂”,她大声的喝住了我。 我停下了脚步。 “你的冰棍是不是卖完了”。 我转过身,没有回答。 “你帮我卖点”,她边说边打开箱子。 我尽管极不情愿,可是不知为什么?还是接过了她递过来的冰棍。 我又往返于集市,卖这些冰凉的、没有价值的冰棍,我不知道是多少根。 下午将近2点,我找到她,把卖冰棍的钱悉数交到她手里。趁她数钱的当口,我急忙转身离去,我只想赶快离去。 这就是我和已经离我而去很久的母亲的第一次接触。而且是一次很不情愿的接触。 (四) 大学毕业后,我分配到了当地的公安机关,穿上了让人羡慕的警服。 一天,下了班,我骑着刚买的26型轻便自行车,嘴里哼着小曲,一路往家里赶。在离我家胡同不远的地方,我一眼又瞅见了她,嘴里的小曲即刻嘎然而止。真是的,怕什么就来什么,硬着头皮冲过去吧,可终究还是被她堵住了。 她上前拦住我,一把拽着我的自行车歇斯底里地喊到:“你为什么不认我,你现在出息了是不是?” 真恨不的有个地缝钻进去,我用眼睛轻瞟了她一眼,把自行车往她身边一扔,头也不回地就跑回了家。 到了家,我边哭边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了父亲,说:“今后,如果她再这样拦我,我就对她不客气了。” 父亲说:“那有闺女这样对待自己的亲妈呢?不怕外人笑话。” 我长叹了一口气,难道这就是我的命吗?难道这就是老天安排给我的一切吗?真是欲哭无泪啊! (五) 我来到她的床前,是看在父亲的面子上才去的。 去年春季的一天,正在家中的我突然接到父亲的电话,电话里父亲的声音很低沉:“你妈妈快不行了,你去看看她”。 “我不去。”我回答着。 “必须去,我让你弟弟去接你”。不容我回答,父亲就挂了电话。 在我犹豫的时候,弟弟就来了。弟弟说:“姐,去看她最后一眼吧,不管怎样,她也生了我们一场,这几十年,她过的非常凄苦”。说完,弟弟呜呜的哭了。 面对痛哭流涕的亲弟弟,我的心好酸,不觉感慨万千。生活中,或许你可以选择任何东西,而你唯独不能选择父母,不能选择血缘,我无言以对,只能接受命运安排给我的这一切。 一座破旧、低矮的房子,一间充满臊味的小屋,我不能想象,她竟然生活在这样破旧不堪的环境中,和我住的花园楼房相比,简直是天上地下。 她已抱病卧床好多年了,此刻我已有点认不出了。可能是对我的到来太过意外,她显得有点激动。 我坐在床的对面,只见她颤颤悠悠地伸出右手,五根痩削的手指在我面前晃动着,我下意思的也伸出了右手,她即刻就紧紧地抓住了,很坚硬,很冰凉,但是却非常的有力,只露着牙齿的嘴里发出噢、噢……的声音,布满血丝的双眼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眼睛里浸出几滴泪花。然而,我却一直不敢正视这双眼,只是偶尔瞟一下,然后就垂下眼帘。 此刻,我不知道她是在怨我还是在怜我?也许她是在怨我,怨我的无知,怨我的绝情。也许她是在怜我,怜我的孤单,怜我的伤痛。 (六) 她走了。她似乎走的很安详。 也许是我的到来,让她释放了许久缠绕在她内心的疚愧。 坦白的讲,在我的内心深处,我对母亲的离去产生过怨,产生过恨。现在,她走了,我还是感觉酸楚楚的。每每想起她看到我来到她床前那一刻的眼神,我的怨,我的恨似乎也少了许多。就是弟弟说的,不管怎样,她也生了我们一场,毕竟是血浓于水啊! 现在,我没有再怨过母亲,也不曾再恨过母亲了。 我已经原谅了她。 母爱 一根颤动的心弦 搭上拉满思念的锐箭 闪电一般 击碎时空的荒田 剩下母亲的影子重演正月初八是个大雪天 我嫌上学的路太远 吃了热腾腾的碎饭 和唯一的一份炒鸡蛋 不顾母亲干活又扫院 吵着让她背着翻了两座大山 当我们走在一条二尺宽的路面 咯吱吱的脚步中 藏不住母亲的心惊胆战 冻紫的瘦脸顿时红着冒冷汗 心发了疯一样 冲着直往上钻 感觉石头一般敲打着我的心田 抖动的双腿挪着 比蜗牛还要慢 又一阵风雪刺面 我扯着嗓子喊 我冷我冷走快点 母亲吃力地混过了难关 熄灭了手电笑迷了眼 快进去吧里面的炉子暖 喘着粗气默默无言 一个雪人匆匆已消失在天边 我一看才6点半母爱无边 思念无限 我泪水的泉眼 又一次涌向母亲的心田 火山一般 母爱之曲 母亲 夏天的一棵柳树 那儿是儿女炎炎烈日的遮蔽 孩子们的汗水是的您眼泪 孩子们的笑声是的您音乐 母亲 冬天的一床棉被 那儿是儿女烈烈寒风的阻挡 孩子们的打颤是的您心酸 孩子们的热炕是的您温暖 母亲 沙漠里的一泓清泉 那儿是儿女干渴之苦的解除 家里的柴米油盐是的您惦记 家里的酸甜苦辣是的您写照 母亲 大海上的一盏明灯 那儿是儿女前行路上的光明 孩子们的前途是的您心血 孩子们的抱负是您的追求 母亲 虽是一棵不起眼的小树 微风能吹弯她的身躯 狂风却不能折断她刚强的脊梁 因为 是母亲 您挑着全家的负担 无论您受的磨难有多少 无论您遭受的病痛有多深 没有缺少 您对儿女的那种思盼与期望 母亲 虽是一眼很幽辟的小溪 小石能挡住她的脚步 大山却不能动摇她奔流的意志 因为 是母亲 您饱经风霜生活的艰辛 无论您的脸上留下了多少记印 无论您头上添了无数银丝 没有减少 您对儿女的慈爱与教导 母亲 空中的云儿 带去我对您深切的问候 叫一声妈妈 您的牵挂如天上黄河之水奔腾不息 儿女的鞋底上写下了您催泪的家史 右手纳肿了用左手 母亲 云中的鸟儿 带去我对您深深的祝福 叫一声妈妈 您的思念似长江之水源源流长 儿女的视角里留下了您纤小的身影 送了一程望一程 母亲 你额角的皱纹 从我记忆时就随着我一点一点加深 那是妈妈牵挂我们最好的年轮 母亲 你瘦弱的肩膀 从我蹒跚起步时就随着我一年一年削弱 那是妈妈呵护我们最好的见证 在我的视角中 找到妈妈的平淡品格 高山也没有您身影巍峨 大海也没有您胸襟广阔 母亲 您是一个文明人类最温馨的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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